菌物医学
《科学中国人》2017年首刊:我以我心承千菌 ——记中国菌物健康应用标准制定者陈增华

陈增华简介:
中医师;
千菌方创始人;
中国生命关怀协会副理事长;
北京千菌方菌物科学研究院院长;
北京千菌方集团董事长。
原中国中医科学院养生保健研究中心临床基地主任
国家中医药管理局中国中医药科技交流中心“菌物医学应用标准推广工程”主任
中国野生菌物健康应用标准倡导推动者,菌物医学概念奠基人,菌物医学拯救、挖掘、传承、推广者,中央电视台《探秘千菌方》大型纪录片总策划,《野生菌物DNA条形码分子鉴定》、《千菌方药典》两部菌物界划时代著作主编之一,保健协会菌物产业分会发起人,中国生命关怀协会副理事长,TPP(团队/职业合伙人)概念创建人,立志毕生奉献于菌物事业的蕈菌文化学者。美国法律因他的菌物事迹设立了法定纪念日。
陈增华先生对菌物界的意义在于,首先开创性的推动制定了菌物健康应用标准达79项,并获得了相关政府机构批准,可直接应用于各种健康产品的开发方面,大大的扩展了我国健康产品的开发范围;其次建立了从野生菌物的分类到采集到科研到产品开发的全产业链条,以千菌宴、千菌堂、千菌方三大品牌形式,确立了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菌物健康应用平台;再其次率先提出了菌物医学概念,在挖掘、拯救和传承中医药文化中菌物临床实践成果的基础上,以区别于阴阳五行唯心论的中医和机械唯物论的西医,以生命能循环统一论为内核,从菌物的转化介质特性角度来看待生物界的能量循环,从而狭义到医疗健康领域,为人类健康发展找到了一种新的可能;最后,在合伙人制度和职业合伙人制度方面,拓展性的提出了创新性的团队合伙人概念,愿意和社会各界有志进入菌物行业的团队或个人合作开创一个全新健康行业,并分享更高层面的利益。
我以我心承千菌
——记中国菌物健康应用标准制定者陈增华
二战末期,两颗原子弹,以灭世的姿态,轰炸在日本本土。那一朵如魔神般的蘑菇云,至今仍盛开在人们心中。世间万物相生相克。却正是因为这个灾难,让人们发现有一个神奇的物种,竟然可以在恐怖的核辐射中,顽强的生存了下来且能帮助人们抵抗住无处不在的核辐射,那就是和植物、动物并列相称的菌物。
其中,松茸,是核爆炸后最先复苏且再次生长的第一个生物;桑黄,是灾后日本灾区抵抗核辐射的第一保护伞。那朵蘑菇云和这两种菌物,就这样以灾难和救世主的矛盾形象,铭刻在了人类历史之中。
到了2014年2月15日,美国国际医疗中心休斯顿市,一场由菌物引发的事件再次轰动世界。这次和菌物在一起的主角却是一个中国人。这次事件触动国际医疗界,且被休斯顿市政府和康克郡政府以法律文件将其发生日作为了法定纪念日。这个中国人叫陈增华。
同年,中央电视台CCTV发现之旅播出12集大型纪录片《探秘千菌方》,一时间,拥有150万物种,在自然界中起着“转化”作用的菌物界,犹如一幅瑰丽奇幻的画卷,展现在世人面前,至今仍被菌物界从业人员奉为经典。这部片子的总策划叫陈增华。
2016年10月29日,以“关爱生命、奉献爱心”为宗旨的,国家卫计委直属的公益组织中国生命关怀协会,在800多名政府官员、专家、会员单位、媒体、社会公众的现场关注下,于重庆隆重举行了“十年关怀·渝情金秋”的大型公益活动,引发了新时代我国新一轮的公益风暴。其中,年仅40岁,协会最年轻的副会长叫陈增华。
一身豪侠气一生梦想立
“菌物世界广博迷人,遍地宝藏,不论你在哪个年龄段,只要一脚踏进来,你就不会轻易退出。”陈增华毫不掩饰的从侧面高度评价了菌物世界的超强魅力。
以灵芝、虫草、桑黄、桦褐等为代表的菌物界,有着比动物和植物两界相加还要多的物种,是生物界生命能量互相转化的中介。如果没有菌物,那么自然界也就不复存在。
“天生万物以养人”。自古以来,人体的营养来源,多是植物和动物,鲜少有人关注菌物。人类的食谱、药方中,菌物所占的比重也少之又少。这和大自然的构成以及能量循环明显不匹配。于是,联合国粮农组织和世界卫生组织联合呼吁,人类最健康的食谱应该是“一荤一素一菌菇”。
显然,这是一个无比庞大的产业。仅就其物种而言,哪怕产业仅达到人类应用植物或者动物的基准水平,都可以将人类的健康推向一个全新的高度。很可惜,人类将菌物界从自然界中独立出来只有40多年。绝大多数的人对菌物以及菌物行业知之甚少:种类上,仅知道灵芝、虫草、蘑菇、木耳等不超过10种,事实上,仅中国已知的食药用菌物就近2300余种;功效上,仅知道有营养价值或保健功能,事实上,仅靠菌物药就可以形成一门独立且系统的新医学,能治疗人体大大小小各种疾病。
陈增华也是在懵懂之中,机缘巧合踏入菌物行业的。他刚毕业那年,国家也是刚刚放开定向分配制度,大学生自主择业成为主流。他恰巧遇到中国科学院正在开发灵芝产品。之后,他很荣幸的成为了其团队中的一名普通销售人员。短短三年时间,在整个团队的努力下,在那个人民币非常值钱的年代,该灵芝产品的年销售额就达到了3亿之多。期间,他有幸参观了中科院的菌物博物馆,初步接触到了菌物世界。这个广博而又神秘的世界,哪怕只是大门闪开的一道缝隙所发出的光芒,就是如此的璀璨,以至他年轻充满激情的灵魂,直接为之倾倒着迷。无声无息间,菌物应用的梦想就化作了一颗种子,深植在他的灵魂深处。
这些灵芝产品甫一问世,就以其神奇的功效,在中华大地生根发芽,并将其触角直接伸向了国际市场。之后,各种品牌的灵芝孢子粉、灵芝孢子油等产品逐渐成为了一种特别健康必选项。至今,我国每年仅出口的灵芝产品就达到万吨级,为人类健康立下了赫赫之功。
中科院的灵芝团队最终因合作问题分崩离析。当时,已坐到省级总经理位置的陈增华,为报知遇之恩,要和他的团队共进退,最终遗憾的离开了这个给了他梦想的平台。
机缘的火花,不仅为他点亮了前行的道路,更彰显了他身上的那股子豪侠之气和执拗性格。正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个性格特征,随着他的前行,逐渐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磁场,使得他在后期菌物事业发展过程中,能够团结并组织了一个包括有国际著名科学家、国内外著名医学专家、普通专家、政府官员在内的业内最强团队,最终获得了很多远超他本人想象的,具有广泛影响力的成果。
一步一脚印一梦两代人
“如果让我给自己一个定义,我希望是中国菌物文化的传承者和传播者。”陈增华的话里话外都满溢着对菌物文化的那种热爱和推崇。
菌物文化,在中国已经传承超过了两千多年。其前身就是“灵芝文化”。它渗透在中华文明的方方面面,是中华文明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更是中国传统文化的重要符号之一。从2000多年前的《神农本草经》到《本草纲目》到约有50%的民间秘方;从彭祖到葛洪、陶弘景、孙思邈、李时珍;从神话到器物;从神草到灵药;可以说它无处不在。
随着科学的发展,人类认知自然界的水平不断提高,传统意义上的灵芝文化已经升级为菌物文化。但在菌物研究方面,我国的现状可用“不进反退”这个词来形容。随着老一辈菌物科学家的相继离世,我国新一代菌物研究已经面临断层威胁。与之相反的是,韩国、日本等中华文化圈国家在菌物方面的研究大放异彩,如对松茸、桑黄、灰树花、桦褐等方面的研究,已经远远超过了我们。
拿什么来保护祖先给我们留下的丰厚遗产?又怎样才能拯救我们的灵芝文化乃至菌物文化?
这是陈增华在离开中科院灵芝团队后,不断和各方菌物学者交流学习过程中,萌发的一种忧思。
他本人在大学学习的是商业经济管理。但这并不足以做他梦想的奠基石。于是,在为梦想赚取基础资本的时候,他从未放弃过对菌物的学习。每到一地,除了处理公务之外,他总会抽出一些时间,考察当地的菌物资源,拜访当地的菌物学者和专家,收集当地的菌物标本,洽谈菌物采集供应意向等等。
他的足迹有时在房前屋后、山林坡地,有时在大学学堂、实验基地;他小心翼翼的支配着并不充裕的资金,收购标本,采买书籍,参加交流,出席会议。
渐渐的,他以一个民间菌物学者的身份,在菌物行业有了小小的知名度。很多菌物方面的专家都知道,有这么一个年轻的、非科班出身的人,很认真的在学习些什么、探索些什么,偶尔还会和他们有一些颇有见解的深度沟通。
有一次,在中国食药用菌大会上,再次蹭会的陈增华有幸结识了我国著名菌物学家卯晓岚先生,并在他的请求下,留下了卯先生的联系方式。
卯晓岚,中国著名菌物学家,千菌方联合创始人,曾任中国真菌学会秘书长,中国菌物学会创始秘书长、常务副理事长,中国食用菌协会副会长、高级顾问、专家组副主任,中国食文化研究会常务理事。
从事菌物研究50余年,长期承担中科院重大课题及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是“菌物界第一个走遍全中国的人”;1980年率先提出“一荤一素一菌菇”概念,被联合国粮农组织和世界卫生组织采纳并向全球推广;1983年首先将中国大型真菌分为七个地理分布区,被国际菌物学界当作研究中国菌物的标准之一;1991年提出云南是世界“食用菌王国”的地理标识,被国际菌物界采纳并沿用至今;2007年提出“香菇是中国国菇”,被我国政府采纳;1977年天山托峰登山科考中曾获“国家体委嘉奖”,之后又两次荣获中科院野外工作先进个人奖和竺可桢野外科学工作者奖;在野外科考没有彩色胶卷的条件时,手工绘图2000余幅,并在国内外多次展出,2004年在中国科技馆获“最高荣誉奖”;专著《中国大型真菌》填补我国大型真菌彩色图谱空白,被公认为“中国第一部可以媲美于世界上任何国家同类出版物之真菌巨著”,并获得中国图书奖;发表菌物研究论文80多篇;专著45部;1990年被录入《中国科学院科学家人名录》、《中国当代高级专业技术人才辞典》、《二十一世纪人才库》;2003年被评为中国食用菌协会首届十大新闻人物。
回京以后,陈增华迫不及待的拜访了卯晓岚先生,将自己多年来学习、探索菌物世界产生的问题,向卯先生做了请教。卯先生做了一辈子的菌物研究,在专业方面予以了解答,同时,对陈增华提出的一些关于产业化方面的问题,也讲出对现状的无奈和未来的期望。我国在菌物学基础研究方面,事实上是走在国际前列的,但在应用研究以及健康应用方面,却远远的被抛在了身后。菌物学的出路,就在于健康应用实践方面。这恰恰是陈增华多年学习思考后并不是很确定的一个判断。此时有了卯晓岚先生的指引,顿时一种空前的共鸣在他们之间产生。
卯先生一生著述无数,但引用他的成果的,大多数时候仅限于菌物研究领域或国外的菌物行业,就他个人而言,无疑已到人生巅峰,但菌物行业依然是冷门,依然不被大众所知,甚至连接班的研究人员都面临断层危机。这无疑已成为了他的心病。
陈增华虽然算不上是菌物技术专业研究者,但他多年的实践、观察、学习和思考,总能恰如其分的切中中国菌物行业的痛点。更难得的是,他不等不靠、迎难而上、创造条件解决问题的激情和思路,让卯先生为之一振。这种“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感觉,卯先生已经多年没有过了。
就这样,一来一往的交流促成了一对忘年交。卯先生决定不遗余力支持陈增华。陈增华也决定放弃自己正在做的盈利项目,全方位回到菌物行业,为实现他们两代人的真菌梦,走出坚定的第一步。
一难一收获千菌汇成方
“对我来讲,时间才是最大的成本。很多问题看似根本没法解决。但事实上,只要肯花费时间和精力去做,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陈增华“执拗”的对自己这么多年来专注做菌物基础研究的行为做了一个高度总结。这恰恰又映射出他身上的另一个特质,那就是成功“信念”下的菌物“信仰”。
菌物健康应用研究,是一种国际医疗健康发展的大趋势。世界各国都为此投入了大量人力、物力、财力。在欧洲,松露研究已经登峰造极。在俄罗斯,桦褐研究也辐射到全球,有了相当大的影响力。在日韩,桑黄、灰树花的研究成果行销全球。在台湾,牛樟芝俨然成为了其一张名片。在中国大陆,灵芝研究成果已经蜚声国际。单线看,菌物界已经有了一菌一世界的雏形。
那么,在单品盛行的国际研究思路下,真正能够代表菌物文化的应用研究方向是什么?再从150万种菌物中锁定一个单品进行研究开发吗?它能代表菌物文化吗?有没有一种新的思路,可以契合中国菌物界两代人对中国菌物推广的梦想?能够让中国的菌物文化贴上一个标签,在未来菌物大蛋糕的全球分割中,占据有利且较高的位置?
陈增华在决定将全部精力投入到菌物健康应用领域之初,首先面对的就是未来项目发展的战略方向定位问题。此时,他可以简单的追随国际研究方向,去将国际应用成果直接拿来,在国内开发成产品,赚取高额的利润;他还可以跟风式的在灵芝领域,贴牌开发产品,同样赚取不菲利润;他可以简单的做原材料的收购、包装、出口;他可以在卯先生的指导下,去做野生菌物驯化工作,开发各种食用菌,如香菇、蘑菇等……
但他选择了最难的一条路,做前无古人且需要摸着石头过河的菌物应用基础研究和菌物文化传播。任何学科,如果脱离了基础研究,所能够做出的成果都会非常有限。在工业领域,没有基础材料研究成果支持,工业发展就是空话。在农业领域,没有基础育种研究成果支持,农业发展不会前进。
菌物开创性的、填补空白式的、处处都是难关的基础研究包括:野生菌种筛选,野生菌种DNA鉴别,野生菌种保护,野生菌物性质鉴定,野生菌物健康应用标准制定,野生菌物健康应用工艺开发……
这些工作,严格意义上来讲,不应该由一个企业来做,而是应该由国家来完成。但在陈增华的眼中,一流的企业就应该做标准。他所做的企业平台,就是朝着国际一流而去的,所以,这些工作他当仁不让。而且,他执拗的认为,只有做这些工作,才契合他和卯晓岚先生共同的梦想,否则,就是他在利用卯晓岚老师去赚钱,辜负了卯先生对他的信任以及理想托付。
于是,他迫不及待的在菌物产地将他多年来收集到的各种菌物样本,集中在一起建设了属于他设想中的野生菌物博物馆。同时,他和多年来做菌物考察时认识到的国内外各地菌物产区的山民联合建设了分布广泛的野生菌物采集站。
然而,现实非常残酷,过于理想化的产地模式绊倒了他,使他初尝“取经第一难”。痛定思痛之下,他果断将博物馆捐献给当地政府,回到了北京。
执拗的他并没有因为困难,而就此转变方向,而是从中寻找出路。他认为,理想还需要插上一双盈利的翅膀。所以回京后,陈增华开始聚拢人才,利用多年健康领域创业所结识的中医药学专家资源,他建设了初级的中医临床专家组,并将野生菌物基础性质研究和临床研究结合,通过市场行为,率先开始了菌物饮片的开发和应用。
很快,他就拥有了显著的成果,以菌物为全配方,针对肿瘤和肝病的治疗,在他和他的团队的努力下,获得了两项国家发明专利,并在市场上屡建奇功。
张烈燃,北京市卫生局原工会主席。2001年因昏厥及血尿被医院确诊为膀胱癌,手术预后可能不超过三个月。陈增华团队中的一名专家仍不时在原医院坐诊,接诊时就建议他使用菌物进行治疗。他对菌物一无所知,采取治疗也仅是抱着试试看心态,没想到,在陈增华团队的指导下,采用全菌物配方,竟就此彻底康复。至今,张主席依然健康,已高龄达81岁的他,因长期服用千菌方复方配伍菌药,如三高之类的各种老年病都像是怕了他,从未被检出过。
类似案例非常之多。陈增华带领的团队所作的数万例临床案例中,仅针对像张烈燃这样被医院判处死刑的晚癌患者,救治过来的就可以达到四分之一强。在临床过程中,陈增华还总会给予一些因癌致贫的患者以治疗援助,鼓励他们的斗志。
陈增华转型后,首战告捷,他果断在北京重建了野生菌物博物馆。并在此基础上,他带领团队再接再厉,至今已总结完成280余个经过大量临床验证、具备明确效果的覆盖难病、慢病以及未病的全菌物自主知识产权配方,凭借实效获得大量好评,并已陆续进入专利申请程序。
这些成果,在很多人看来,已经足够开创一个辉煌的商业帝国。但陈增华却出人意料的仅把这些当作基础研究的一部分,当成实现两代人真菌梦的起点。他将其中蕴含的巨大的商业价值储存起来,轻轻放到两边,带领团队朝着一个新的问题和新的高峰,继续攀登。
他从来都没有将利益放到第一位,利益只是实现梦想的工具。对菌物文化的广为人知,菌物健康的广泛应用而言,这些都只能是起点,而非终点。即便道路上充满了各种苦难,在他眼中,难关都将会化成成果,被他收入囊中,这就是他的信念。
一方一传奇标准要先行
“这些年来,我最大的感受是要经得起诱惑,耐得住寂寞。因为,我做的事情,不仅仅是为了实现我一个人的梦想,更承载了那些不求回报,将一生荣誉托付给我的像卯晓岚老师、雷志勇将军等这些科学家和专家们的梦想。”陈增华对菌物的梦想已经有了一种执拗的信仰,任何不利于实现他的梦想的事情,哪怕是有很大的利益,对他来讲都犹如浮云。
菌物界才从生物界中脱离出来不到50年,99.99%的菌物在我国乃至全球,在食品、保健品、药品领域,都是空白。想要将某种菌物开发成为深加工产品,首先必须突破的是制定标准,填补空白。
陈增华以及他的团队,已经通过临床实践获得了280多个有效基础配方,可以很好的治疗包括肿瘤、肝病、肺病、妇科、心脏病等难病以及高血压、糖尿病等慢病和对各种疾病的预防。但要将这些配方,转化成为能够进入各种渠道销售的产品,就必须直面标准问题。
他原先创业时的一些经销商得知他正在研究菌物,纷纷要求他将技术变成产品,他们联手至少可以雄霸健康市场数年。更有人劝他,仅靠这些配方,设计一个中医馆商业模式,靠菌医特色,就可以建设一个不亚于同仁堂的商业帝国。甚至有人直接给他投资,额度可按亿元来计算,并表示给他的技术插上资本的翅膀,超额利润迅速可期。但至于标准问题,却都希望他直接放弃。
陈增华看不到其中的利益吗?不会做这个简单的选择题吗?当然不是,但他心中始终装着一个菌物梦想。擦边球能打吗?如果只是为了赚点钱,打打擦边球完全可以。当国家叫停的时候,大不了放弃即可。但如果为了菌物行业的健康发展,打擦边球的行为绝对要不得。这种行为对于菌物行业来讲,只有害处,没有益处。
一定要耐得住寂寞,经得起诱惑。
于是,陈增华采用了两种方式来解决这个问题。一种方式是面向国际,从标准建设的一开始,就必须占据至高点;一种方式是在国内,组织专家进行研究,填补空白。
陈增华在回到菌物行业之前,曾认识一些国际友人。于是,他便找到了在美国的朋友,和美国著名的贝勒实验室建立了联系,共同设立了菌物实验室项目;同时,在临床方面和美国MD安德森肿瘤治疗中心建立了合作机制,共同设立了菌物复方配伍临床实践项目。在此基础上,陈增华还在美国休斯顿这一国际医疗中心城市,成立了野生真菌博物馆和科学馆,大力推广菌物文化。
因此,有了本文开篇的一幕。陈增华在美国的一个不经意举动,犹如一颗石子投入池塘,在美国乃至国际医疗界荡起了波纹。2014年2月15日,博物馆和科学馆正式挂牌成立。时任休斯顿市市长的安妮·帕克,亲手将被列入了美国法律的科学馆日的文件交给了陈增华。
这一消息传回国内,引起了中央电视台的关注。当年,以陈增华为总策划,中央电视台发现之旅栏目制作的12期大型纪录片《探秘千菌方》正式播出,引起了广泛的赞誉和引用。
在国内的标准制定工作,同时有序进行着。陈增华和北京市相关部门进行沟通后,组织了不下五次专家论证会,完成了近百种野生菌物的实验测试,历经两年多时间,最终获得了57种单个野生菌物健康应用标准和22种复方野生菌物健康应用标准。
对菌物行业来讲,这是一个填补空白的创举;对健康行业来讲,这是一个全新的拓展空间;但对陈增华和他的团队而言,这只是一个开端。
因为这个标准,只是在食品领域,未来还要发展到保健品领域、药品领域,任重而道远。另一方面,这个标准还只是企业标准,按照陈增华的规划,未来还要将其逐步升级为行业标准、国家标准,同样任重而道远。第三方面,这个标准才仅有57种菌物,虽然已经数十倍的扩展了人们在菌物领域的健康应用范围,但还远远不够,未来的标准还将涉及到百种、千种以上,一样的任重而道远。
在这个任重而道远的过程中,必须要耐得住寂寞,经得起诱惑。
一菌一世界千君聚一堂
“我认为,未来必然是属于合伙人的时代。每一个无论企业内还是企业外的合作者,都将是我的合伙人。”陈增华以一种分享的态度,对自己的商业模式进行了总结。在他的眼中,利益必须拿来分享,只有这样,才能让更多的人、企业、团队、资本汇聚到菌物行业中来,共同推进菌物梦想。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是有限的,让出市场,专注技术和标准,引领菌物行业健康发展,就是他的基本态度。不得不说,他大度的性格特征,是这一叫做TPP模式诞生的基础。
菌物的生态基础研究专著已经浩如烟海,但健康应用基础研究却非常少。所以,能否组建一个涵盖广泛且跨领域的专家团队,已成为梦想能否实现的基础要求。
大学的商业经济管理知识架构,在他带领整个研发团队中所起到的作用已经远远不足,因此,他花费了约五年的时间,又自学了中医师。同时,时刻不忘与凡能接触到的专家学者展现他的理想。
在基础专家团队建设成功并开展了大量的临床实践后,一次偶然的机会,让陈增华又多了一个继卯晓岚先生之后的重磅支持。
武警医学院的一名肿瘤专家,自身患癌后尝试了陈增华团队的野生菌物配方,获得了康复,这件事惊动了当时做为院长的雷志勇将军。雷将军带领医学院的部分专家和他的博士生对陈增华专家团队的各种医案进行了调查、整理、研究,从有效的1696份医案中,得出一系列惊人的结果:菌物复方配伍制剂,对于各种恶性肿瘤、肝硬化、高血压、糖尿病、妇科疾病、肺心病、肺病、肾病、心脏病、血液病等的治疗,总有效率平均可达72.94%。
雷志勇,少将,教授,主任医师,博士生导师,享受政府特殊津贴;千菌方联合创始人;历任:38军医院院长,中国武警总医院院长,中国武警医学院院长;现任:中国生命关怀协会常务副理事长;中华名医协会名誉会长;从事医疗、教学、管理等工作50余年,先后被授予“雷锋式干部”、“先进工作者”、“精神文明标兵”、“全国百名杰出青年中医银奖”、“全国医院优秀院长”等称号,获国家教学成果二等奖一项,全军教育成果一等奖一项,全军科技进步二等奖两项、武警科技进步一等奖一项、二等奖一项、三等奖一项,全国医学新技术学术成果一等奖,发表论文81篇,主编《英汉·汉英医院管理学词汇》、《武警官兵健康指南》、《医苑杂谈》等专著,2003年全力奋战在抗击非典第一线的将军。其非典专著,被誉为“第一本SARS临床指南”,被世界卫生组织誉为“战胜SARS的有力武器”。
自此,以陈增华为创始人,以卯晓岚先生和雷志勇将军为联合创始人的“千菌方”野生菌物健康应用研究平台正式成立。其中,卯晓岚先生主要负责带领菌物学方面的专家,雷志勇将军主要负责带领临床方面的专家。发展到后期,千菌方的专家组已经是一个包含了国内外的菌物学科学家、中西结合专家、中医专家、中药专家、营养学专家、政策顾问等在内的近百人的团队。
千菌方,是菌物医学的代名词,是菌物界的同仁堂。它的出现,是第一次人类系统的将菌物作为一种营养、健康来源进行应用研究;第一次科学的对野生菌物资源应用提出保护性开发规划;第一次有创新的进行了菌物文化研究、传承和推广;第一次规范的对野生菌物应用进行了标准化研究;第一次创造性的对野生菌物健康应用提出了工艺要求;第一次成规模的扩展健康产业外延。千菌方,标志着菌医的诞生,标志着菌物开发进入有序轨道,标志着又一个中国传统文化的复苏和崛起。
千菌方团队的基本成熟,直接产生的结果就是应用研究成果的爆发。
2013年,由国家自然科学基金支持、卯晓岚和陈增华主编,千菌方数十专家参与的重磅专著《千菌方药典》编辑工作正式开启。这一专著不同于以往整个国际社会的各类菌物出版物,是第一次站在健康应用角度,重新审视菌物界的著作。其地位完全可以媲美《本草纲目》。也就是说,这一著作的诞生,势必为菌物健康应用奠定理论基础。这本书中蕴含了大量千菌方已经验证的结论,等于是千菌方向社会无偿贡献了自己多年来的诸多研究成果。终于,历时三年多,凝结了数十位专家无数心血的《千菌方药典》在2017年上半年震撼出版。
2014年4月9日,由千菌方和中国武警医学院联合召开的新闻发布会在京举行。到场参与的嘉宾基本覆盖了我国各类主流媒体。武警医学院向公众公开了野生真菌配方体外抗肿瘤细胞实验和动物实验报告。报告指出,由千菌方提供的野生真菌配方在对抗恶性肿瘤方面,有效率与紫杉醇基本相当,但在副作用方面,野生真菌配方基本为零。这一结果震惊国内外医疗界,引起大批医学专家对野生真菌进行了关注。
2014年11月,由陈增华任总策划,千菌方专家组成员署名,雷志勇、卯晓岚作序,中国中医药出版社发行的《药用真菌治肿瘤》一书问世。这本书对于药用菌物的临床价值进行了专业的论述,详细说明了野生菌物复方配伍后,对肿瘤治疗体系的扩展和丰富,为肿瘤患者的康复提供了一种全新的选择,具有非常重要的医学价值,是菌医发展的里程碑著作。
2015年,千菌方和中国中医药科学院中药研究所达成合作,由千菌方提供来自全球各地的近两百种具有食用、药用或药食两用的野生菌物,由中国中医药科学院中药研究所及千菌方联合设立实验室,为这些菌物进行DNA条形码鉴定及制作工作。实验室的成果将以名为《野生菌物DNA条形码分子鉴定》专著的形式正式出版发行,陈增华为主编之一。这一专著的问世,等于是给每一种已发现可健康应用的菌物,制作一个独一无二的身份证。这意味着,野生菌物资源的保护性开发具有了现实意义。在人类进行野生菌种驯化以及人工栽培研究过程中,具有了最基础的菌种保护和知识产权保护依据。这本专著将在2017年上半年出版发行。
在基础研究获得多项重大突破的同时,千菌方的商业价值也逐渐被越来越多的人所认可。在从未主动招过商的背景下,几乎每一天都会有来自各地的、各种营销团队的负责人找到陈增华,希望和他展开菌物产品开发合作。有想采用千菌方菌物标准的,有想使用千菌方品牌的,有想让千菌方代为开发菌物类产品的,有想代理千菌方的饮片和包装产品的,有想加盟千菌方的中医馆的,有想给他投资的,还有一些媒体希望可以采访他的,等等。
陈增华一方面秉承的是任何真正的合作者都将是他的合伙人的理念,愿意将绝大多数市场和商业空间直接让出去,以便让他可以更专注的进行技术以及标准研究;另一方面却审慎的选择着合作伙伴,对于急功近利的、不认可菌物健康发展理念的、不重视千菌方品牌价值的、投机的人,他都会婉言谢绝。
他依然能够耐得住寂寞,经得住诱惑。
一石激重浪公益随一生
“菌医应该是独立于中西医之外的第三门健康科学。”陈增华雄心勃勃的提出了菌物医学的概念,希望可以将其地位提高到和中医、西医并列的程度。
40多年前,原先被归类为植物的菌物从大自然中独立出来,被称为菌物界。2016年,陈增华在一次食用菌大会上,首次提出了菌医的概念。他认为,和菌物界的独立类似,脱胎于中医、兼具西医特征的菌医,势必有一天可以独立成为一个全新的体系。这一概念的提出,一时间引起了广泛的关注和争议。
为了更好的理解菌物,他百忙之中自学拿到了中医师资格。他从未想过要依靠这个资格去接诊病患,但这却是他不断就菌物地位和应用进行思考的基础。他的团队中,专家甚多,尤其是雷志勇将军还是一名中西结合方面的博士生导师级专家,使得陈增华也算是学贯“中西医”。这些基础加上他所领导的团队所开发的菌物药品、保健品、食品,所有成分都是野生菌物,没有中药,没有化学成分,自成体系,且临床效果非常突出,这不能不让他对菌物医学的未来充满信心又审慎思考。
正是这些思考,让他的行为模式和绝大多数企业领导人大相径庭。他所做的很多工作,在一般常识中,是和利润风牛马不相及的。但他却认为,他开创的事业,企业只是载体,是实现他和卯晓岚先生、雷志勇将军等专家们两代人真菌梦的一个载体,而不是以盈利为终极目标的一般意义上的企业组织。在他的眼中,千菌方所作的一切,都好似《本草纲目》一类的成果,是属于全人类的。千菌方狭义上看是属于他创始的企业品牌,但实际内涵却远不是一个品牌能够说的清的。它的价值不在本身的知名度,而是在于能够成为公众和菌物界的桥梁,能够成为菌物行业健康应用领域的标准制定者。为此,他领导千菌方制定了一系列的标准,如分类标准、采集标准、保藏标准、工艺标准、研发标准、服务标准等。为此,他领导千菌方做了大量的科普教育工作;为此,他领导千菌方完成且仍将继续进行着菌物的基础研究;为此,他领导千菌方开创了野生菌物博物馆连锁模式,只为了能够更好的宣传菌物文化。
美国华人界权威媒体《美南日报》对陈增华进行了专访,称他为“中国野生菌物健康应用标准制定者”。之后这一标签被国内很多机构采信并使用。政府主管部门领导也频频现身他的博物馆,对千菌方事业做出了重要指导。一些中字头的健康类协会,纷纷伸出橄榄枝,希望可以由他为主导设立菌物分会。他所开创的以医带养二维商业模式,引起了很多资本青睐,愿意为他提供资金打造千菌方中医院,并向全国推广。他的千菌宴食品项目、千菌堂养生项目、以名为生命本元桦褐复方产品为代表的诸多提取物产品、以野生五芝茶为代表的菌物茶产品、以抗肿瘤配方为代表的十大系统难病菌药饮片产品等,引来了众多商业机构合作代理意向。
在众多赞誉面前,陈增华依然很清醒。他知道,他一个人是无法做出这么多成就的,他依赖的是一个团队,占据的是一个属于全人类的资源。他所做出的每一个成就,都是因为他走在了领航者的位置,占据了先机的原因。所以他时刻谨记应该怀有一颗感恩的心。
早在2004年8月,他就联合中华慈善总会组织实施了以国际著名乐团指挥家智障儿舟舟为形象代言人的启智工程,救助了大量弱智儿童,获得了广泛赞誉。在当时的中国社会当中,能够拥有公益理念,并付诸实施的少之又少。当时的人们还怀有“藏富”心态。但陈增华不如此认为,他认为财富从社会中来,与其藏,不如返回社会。
2014年中国生命关怀协会在成都组织了一场“关爱肿瘤家庭公益大行动”的活动。当时的陈增华,刚从美国获得无数赞誉归来,又和央视有了深度的合作,按一般逻辑来讲,正应是志得意满之时。但他依然不忘公益,积极参与并捐助了价值500万的菌物药。菌物药是以复方形式出现的,为了更好的服务经济困难的肿瘤家庭,他多次带领专家团队,直接跟随中国生命关怀协会的工作人员,深入到患者家庭,根据患者的实际情况,调方、加大援助等。这样的事情,其实不必他亲自出面,但他依然这么做了。当时是卫生部直属的中国生命关怀协会,因他之爱心,特批他成为协会的副理事长。
到了2015年,陈增华又为中国生命关怀协会创造了微型公益活动模式。一般公益活动,都具有较大的规模,以便更好的筹款、宣传和制造影响力。但事实上,更多小微型企业,也有意愿参与公益,但他们实力有限,辐射度有限。为此,陈增华主动和一些小微企业联系,举行微型救助活动。每次活动可能只有5-10名受援助者。但事实上,全年活动上百场,不次于一场中型公益活动。
2016年,中国生命关怀协会十周年之际,陈增华再次为协会捐赠价植206万的菌物药。这是在整个健康行业不景气的情况下,他为公益事业坚决做出的一个决定。为此,中国生命关怀协会将他提升为了副会长。他成为了协会最年轻的副会长。
这条公益之路,他还将继续走下去,直到他人生的终点。
后记
在记者采访的过程中,陈增华对于他开创的千菌方已取得的各种商业价值只是点到为止,比如在西安合作建立2万平米的中医院、在北京即将拥有的千菌方中医院、和同仁堂合作开发菌药饮片、即将上市的近20款各种功能的包装产品、合作的生产基地即将上市、即将以合伙人机制开启的百城千店千菌方中医馆等。
他描述的更多的依然是他曾经面临的和即将面临的各种困难,以及解决这些困难所获得的成果。在他的心中,能够得到像卯晓岚先生、雷志勇将军这些人的无私帮助,能够获得很多商业朋友的认可,能够提出菌医概念,能够率先将菌物文化推向国际,能够和央视合作推广菌物知识,能够进行大量的基础研究,能够策划出版《野生菌物DNA条形码分子鉴定》《千菌方药典》,能够在菌物的分类、采集、保藏、工艺、研发等方面提出创造性的开放的标准,能够在未来将这些标准再上一个台阶,显得更为重要。
而最重要的,则是千菌方作为他创始的一个以菌物标准和技术开发为核心,实现的是一个从野生菌种的保护,到野生菌物的标准采集,到健康应用标准的制定,到生产工艺的开发,到健康产品的问世,到临床应用的全产业平台最终所带来的社会效益。他希望通过他以及千菌方的努力,可以帮助山民可持续的开发野生菌物资源,获得更好更久的收入;可以帮助更多愿意投身健康产业的企业、团队,带来更好、更健康、更持续的盈利项目;可以帮助菌物行业健康发展;可以帮助人们通过菌物获得应有的健康;可以帮助我国传统文化走向世界并唱响凯歌;最终,为中华民族之崛起,贡献自己的力量。
按照陈增华的计划,新的一年,他还将继续在菌物基础研究方面大踏步前进。其中,《千菌方药典》的第二部编辑工作将正式启动;和中央电视台合作制作第二部《探秘千菌方》的工作也将拉开帷幕;和中国医学科学院药物研究所合作设立菌物实验室的工作也将进入正式工作阶段;和国家中医药管理局联合开展的菌物科技合作项目进入实施阶段;以他为主要发起人,成立中国菌物健康产业协会这样的行业协会的工作也将进入运作阶段,这意味着他所制定的野生菌物健康应用标准升级为行业标准的工作已曙光初现;他所提出的新的商业模式也将进入爆发期,会团结一批志同道合的人一起为中国的菌物健康应用事业点燃火箭助推器……
让我们预祝陈增华先生在新的一个年度中,为中国的菌物健康应用事业以及我们的菌物文化传承和推广事业,望的更高,走的更远。


北京千菌方菌物科学研究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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